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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故事的貌，寒年，我知道现在很恨我，恨不得挖墓掘尸吧？

        我牧子良活到这把年纪，极少后悔过，可当我走进生死街，我已经隐隐知道自己做错的是一件何其荒唐的事。

        当跳入水中救起我，我想起母亲在我面前说自己光明磊落的倔傲，很像的母亲，我悔不当初，却已无力回天。

        事到如今，什么都知道了，我这把已不在人世的老骨头还有几句话想同说。

        我不求守我陵园，不求保牧氏兴旺，只求原谅父亲。

        于母亲，他错过，但他没有负过，一切的罪孽都由我而起，我百死不偿，却实在与他无关，我的债无需任何人替我承袭。

        望能听进去。

        牧子良，绝笔。林宜坐在应寒年的身旁，看着信上面的字字句句，视线落在最后狂草的“绝笔”二字上，心里格外沉重，“我以为，老爷子会尽述自己为人父的艰难，迟述自己当年的为难，

        让放过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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