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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宜走到外婆身后坐下,外婆打出一张南风,看一眼下棋那边笑着道,“得了吧,说不定寒年就是让着的,还教得挺高兴。”
外公立刻不悦地道,“胡说什么,寒年跟我是下棋同好,是有品的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再者,他有什么理由让我?”
居然一口一声寒年亲亲热热地叫上了。
林冠霆掐灭手中的烟,越听越受不了,再见林宜也下来了,怕她心中难受,于是站起来直直地朝着应寒年走去,态度硬梆梆的,“应先生,不知道能否借一步,我有事相问。”
“问什么,我这还下着棋呢。”
外公不满林冠霆抢人,催着应寒年落子。
应寒年勾了勾唇,淡定从容地放下一颗白子,然后从位置上站起来,“伯父,这里都是自己人,想问什么尽管问,不用借一步了,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林冠霆觉得应寒年做了牧家的最高决策人后虚伪得简直不能看,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还不如以前狂得不可一世看起来真实。
他拉了拉胸前的领带,“行,那我有话直说了,应先生大驾光临到底有何贵干,说恩情什么的大可不必,当初是应先生为我赚钱,提不上我对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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