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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宜被他的目光慑到,不禁道,“怎么,还没打够?”
“我可以让打回来,我可以让骂回来,想打多痛快就多痛快,但这事,只能是最后一次。”应寒年扣起衣领的扣子,脸部的弧线都是冷峻的。
林宜看着他,明白他是担心自己,但问她是不是赞同,她可以毫不犹豫地回答,她不赞同。
半晌,她声音淡漠地道,“应寒年,要明白,我不是手里的瓷娃娃,我没那么脆弱,我要的也并不是被呵护在温室里,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
这根本不是她想要的。
在接受牧子良公开遗言的请求后,她已经招募更多的保镖用来保护家人,只要家人安,她没什么怕的,她有能力去助他一臂之力,为什么不做?
“要遭受风雨干什么?”
应寒年反问,束紧的衣领让他整个人透出一种冷意。
林宜从床边站起来,抬眸看着他,不惧他强大的气势,一字一字道,“我林宜爱一个男人,是要与他比肩,不是去做一株菟丝花。”
这是她需要的自我价值,他不能认同,她也不能赞同他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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