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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非要最高决策人的位置不可,原来是为了他清扫人起来更加方便。
他这是要大开杀界。应寒年站在那里,低眸沉默地看着牧子良,眼底暗涌翻腾,凌厉的棱角没有一丝的柔和,他抿着唇,慢慢转过身,猛地抬起腿一脚踹翻椅子,咬牙切齿地低吼出来,“疯?
我早他妈该疯了!我对们牧家人一步步的容忍才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就是因为这样,他爱的女人被他伤得透彻;
就是因为这样,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妈妈被挫骨扬灰。
他没有未来了,牧家凭什么有?
椅子倒地发出重重的响声。
牧子良抑制住咳嗽,盯着他道,“别忘了,也是牧家人,身上有牧家的血。”
“没错,我身上也有这种恶心的血液,所以您放心,等把们家部收拾以后,我就把自己的血给放了!”应寒年咬着牙说道,每个字都透着狰狞和疯狂。
他眼底的寒气让牧子良这个经历无数的人都看了心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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