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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什么?”应寒年在他身旁弯下腰,一把按在他的头上逼他看,“老爷子,当年那个被毒打被赶走的可怜女人就和这些舞女一样,每天都在这个舞台上营生,是不是很有意思?”
“荒唐!”
牧子良怒火中烧,他是牧家的最高决策人,怎么能让他看这些下作的场面。
台上的舞女想跑,肥胖的男人一屁股坐在她身上,从腰间抽出皮带就朝她打去,边打边骂,舞女用手去挡,哭着哀求,手臂上被打得是血印。
应寒年靠近他的脸,幽幽地张唇,“怎么样,作为一个男人,是不是看得还挺热血澎湃的?”
“再这个样子,别想从我手上拿到分毫!”
牧子良气得咬牙切齿,手颤得不像话,脸上的皱纹也跟着抖。
应寒年这样哪像是要得到最高决策人的位置,根本就是存心折磨他。
应寒年不理会他,继续逼着他看血腥暴力的画面,混乱中,几个舞女被人当场堵着作恶起来,靡烂而刺鼻的味道充斥着场,也没人去管。
牧子良的血压几乎蹿到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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