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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许星梨看着他，动了动唇，却只是在呼吸罩上呼吸白色的气，说不出话来。牧景洛盯着她的状态，一旁的医生剪开许星梨肩膀处草草的包扎，将衬衫、内衣部小心翼翼剪开，将模糊的血肉做简单清理，一道深入白骨的伤逐渐赤裸裸地显露出来…

        牧景洛呆呆地看着，一滴泪无声落下，没有血色的唇颤栗起来。

        他低头吻上她的额头，声音抖得不像话，“要是我早点听好好讲，我就不会让弄成这样，对不起，对不起……一定要撑住，我以后听的，我什么都听的……”

        他的唇凉得没有温度。

        许星梨躺在那里看着他，微微抬了抬手，牧景洛立刻紧紧握住她的，低眸看她，“要说什么？”

        许星梨勉强往外伸指。

        察觉到她的意图，牧景洛松开她的手，就见她指着一个方向，他看过去，那是她的包，救护车关上门前被扔上来的，上面也是血迹。

        “要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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