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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栾如玉忍不住问道，她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那神秘女子看了栾如玉一眼，然后又转向林晓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

        “看来你们已经调查得很清楚了，那么，让我来告诉你们吧。”

        “张阳，只不过是我手中其中一个傀儡罢了。”

        “同样，也是诱惑你们来到这里的目的。”

        神秘女子的说辞，让林晓东有些不寒而栗。

        “傀儡？”

        林晓东疑惑地重复道。

        “对，只不过是一个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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