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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低头仔细地拍裙子，一边轻描淡写地回应巫姮。

        “不然呢，你以为你这些小孩把戏真的能伤了我？”

        小孩把戏？

        巫姮不惜葬送掉成千上万人的性命才换来的力量在巫沧看来，竟只不过是小孩把戏。她瘫坐在地上，那双本来就浑浊的双眼如今更是全无光彩。

        不远处的另一个战场也在局势的转变下早已分开，互相对峙着。只是燃烧了自己生命的祁冕如今看起来很不好过，他半跪在地上，用剑撑起自己的身体，浑身都是伤痕，血从嘴角不住溢出来，大口喘着粗气。

        只是那一双眼里，除了巫姮再无旁人。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巫姮是斗不过她姐姐的，也劝阻过她无数次，但巫姮已经被满腔的仇恨所蒙蔽了。

        他只能跟她继续走下去。

        他只是觉得，对不住祁冲。

        祁冲是他的王，给了他第二次生命，他本该为了他尽忠而死的，但祁冲死去的时候，他却逃离了王城，只为了再看巫姮一眼。

        血从头顶上流下来，流进他眼中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看不清巫姮的身影了，他想去擦，却重重地倒在了地上，手中的剑在地上磕出几声响来最终归于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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