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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人早被巫沧打发走了,他们也当真听话,对她的吩咐都唯唯诺诺地执行了。
二人走后,巫沧独自坐在祁冲的坟前一坐就是半天,像座雕像般一动不动,连眼中的银凰此时都显得分外黯淡。
最后,她终于还是离开了,在她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天空开始飘起鹅毛大雪,巫沧这才明白自已偏偏挑了一个寒冬醒来。雪下得太大了,行走渐渐变得万分艰难。待她走到半路,世界已是一片苍茫,她的白裙被血染红,在这雪地的掩映下分外妖艳。这血可能是郁结了太多人死前的怨念,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凝固,而是像刚染上的一般鲜艳刺目。
走着走着,她突然感到了一道熟悉的目光,巫沧不敢回头,怕自己会掉下眼泪来,但她还是强忍着回过头去望了一眼。身后当然只是一片茫茫大雪,哪里有什么人影,但巫沧就是知道,那是她父亲巫朗的目光。她用尽自己的全部力气冲那个方向笑了笑,狠了狠心转过身继续一步一步朝来时的路走去。
裙裾在雪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血印。
虽然刚刚醒来,但巫沧觉得疲惫至极。
当她被人发现的时候,马上有人将她的行踪告诉了肜宿父子。兴奋的伯夷立马就想去找他的巫沧姐姐,让她看看,她的伯夷已经成了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了。但肜宿拦住了他,肜宿清醒地看出,短短几年过去,他的巫沧已不再是从前那个巫沧了。肜宿花了二十多年都没能动摇过的神巫巫沧,被那个人所动摇了。
他不愿承认这个事实,因为这样他就显得太过可怜了,但,他骗不了自己。
他和巫沧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久到只一眼他就看出了她的变化。无论是她那依旧无悲无喜的表情,还是那不紧不慢的步伐,亦或是那道寒凉刺骨的目光,看起来和从前一模一样,却证明不了任何事了。
终究,在场那么多人,她眼中也只有祁冲一个罢了。肜宿开始觉得,自己根本就不该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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