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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俩领完证什么时候住一起啊?我这边好跟房东说。我也该拾掇拾掇找新房子了。”朱羡鱼被牛肉丸里的汤汁烫到了舌头,忙喝了一口果汁。
熊蕴言有些头痛:“我还没和他商量,估计得婚礼之后吧。”
朱羡鱼不无羡慕:“真好,都有车,房子的首付也付过了,接下来你俩一起还贷款就完事了。”
同龄人都已经成家立业,而她因为职业的关系,还是个学生,听了不由得有些羡慕。
熊蕴言斟酌了再三,仍是没开口和她说杨琛的事。当时她和杨琛分手,朱羡鱼气的给了杨琛一巴掌,两个人彻底绝交。
按理说隔了七八年了,她的气应该早就消了。但朱羡鱼这人,小别扭从不在意,大仇却能记一辈子,她也不能保准朱羡鱼放下了没。
再说,说了又能怎样?在飞机上的时候,她将那天郑子豪说给自己的话反复的想了好几遍。过去了就已经是过去了,他们本就不是一路人。
“对啦,领证前,你俩来我们医院做个婚检吧!”朱羡鱼夹了一个蛋饺,“你可不要觉得没用,我之前实习在妇科的时候,好多人查出来问题。还有那些二十一、二岁的,都有问题呢。”
作为一个医科生,朱羡鱼兢兢业业地跟她科普:“很多重大的遗传病都能查的出来。我在产科,见过好多胎儿先天不足,没办法只能打掉的。也不是说咱们就有这个,但是查一查,求个放心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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