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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奇刚说完话,闫圳的电话响了,他拿起一看,果然,是安拙。闫圳就知道,给她点时间,她会想明白的。把玩着手机,任铃声阵阵,像是在欣赏什么好听的音乐,听够后,闫圳按了拒绝。
餐厅,饭菜摆上桌,仝玲主动道:“我去叫伯父他们。”
戚莹拉住她,“不用,你是客,你坐,我去。”说着脱下围裙去叫闫奇父子俩。仝玲叹气,闫圳他妈对她一直是这个态度,客气有余,疏离得很。
四人落座,闫圳的电话又响了,他起身离开饭厅,来到院子,这次他倒没有拒接,接了起来,久违的软糯声音在耳边响起:“闫圳,是我。”
闫圳点了根烟,漫不经心地:“嗯。”
安拙:“我们能谈谈吗?”
怎么?还要跟他提条件,这是拿上乔了?闫圳不语,又听安拙说:“你在家还是?”
与他畅想的结果不同,安拙并没乖乖回家,闫圳心情不是很爽,狠狠吐了口烟圈,“在爸妈这儿,你要谈就过来。”
又被撂了电话,安拙一点感觉都没有,她笑自己,莫不是被虐习惯了,心里默认只有闫圳可以先挂电话。习惯,中性词,有时真不是个好东西。
公婆的别墅,安拙不是特别想去。闫圳父亲出身知识分子家庭,母亲的家族更是无人不晓,奋斗了多年,现在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要说为难她,安拙凭心说,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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