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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噗通”一声跪倒在襄离的面前,一边哀求一边磕头,“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不要怪虫虫,她也是被逼的。”
少年衣衫褴褛,与女孩一般瘦骨嶙峋,因为不停的磕头脸上还带着明显的脏污。
尽管他比那个叫做“虫虫”的女孩强壮不了多少,却仍然竭力挡在她的身前,好像这样就可以替她挡下所有的责难。
虫虫亦瑟缩于他的身后,怯生生的看着襄离。
襄离被突然窜出出来的人吓了一跳,随即惊讶于他之后卑微低贱的所作所为。
她后退几步,避开少年的方向,“你快起来,你怎么能随便给人下跪磕头,我师父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一辈子只能跪天地君亲师和自己老婆的。”
做人怎么能这么没有骨气呢?就算是最卑贱最苦难的时候,她宁愿被卖掉也没有低头没有哭。那个时候母亲总哭着抱着她,说她倔强和固执,只有她自己知道,天性里有些骨头是不能弯的,一旦弯了,就再也直不回来。
襄离那时候尚且不知道什么是底线,什么是值得用生命守护的东西。她并非哭不出来,只是天真的觉得,鲛人怎么能因为疼痛而哭呢,那样美的珍珠,总应该为一份真挚的感情而坠落。
那不是眼睛里流下的泪水,而是将苦痛的沙砾在柔-软的心脏中打磨,吐露出的瑰宝。
无言而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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