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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民国先看了会他爹教玉林打算盘,把几包药往他们房里放,木柜子打开,露出一包开了封,用了一半的药。
庄炮仗吃的药不是一天一副,他现在腿已经这样了,就是有时候会痛,就需要熬药来,冬天的时候频繁,吃得药多,一个月要吃七八副。
他们兄弟两个,平摊庄炮仗的药钱,庄民国从前都是直接给钱请了大嫂刘春枝把他那份一起买回来,刘春枝笑得高兴哦,回回从他手上拿的钱都没少过五块的,有时候一月里能问他要两回的,问就是,“老爷子的病又犯了,沾了凉水,下了雨,我已经把你的先垫上了。”
人家掏了钱,庄民国就做不出那种死皮赖脸不还的。
下雨天,沾了凉水,老爷子的腿就容易犯病,庄民国从前从来没怀疑的,这几个月来,药都是他自己去公社买的,一个月买一回,药费三块八毛五。
“娘,这药怎么还剩下半幅在这儿?”他爹在外边教玉林打算盘,庄民国就问他娘。
向婆子手头还捏着他送过来的香油果子呢,支支吾吾的:“你大嫂说你爹的腿都吃了好几年的药了,应该没这么痛了,用不着吃一副,我问过你爹,他是说轻了不少。”
庄民国唇都抿成了一条线。
问题还是出在两个老的给了庄秋那二十块身上。
这二十块一天没回来,大嫂刘春枝就是不会痛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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