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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嘉却不信,道:“真没有受伤吗,我都闻到腥味了。”
昨儿夜里着急赶路,他手臂上的伤口又裂开了,又重新敷了些药,他换了一身衣服,按说血腥味应该没了,还是被她嗅到了。
徐凤卿见被她识破,只好道:“胳膊上不慎被划了一刀,现在已经没事了。”
柔嘉也只是诈他,闻言脸都白了几分,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声音中透着焦急:“伤到哪里了?”又想起来丫头婆子都在旁边候着,连忙松开了拉他衣袖的手,揪着帕子问道:“……伤的重不重?”
说着眼泪就如同奔涌的泉水夺眶而出,好似这些日子的担忧与焦虑一并迸发出来。
外头的流言传的有鼻子有眼的,她再不信也总归是提心吊胆的,夜里还总是做些奇奇怪怪的梦,他去湖广那么多天,她一直都睡得不□□稳。
一直绷着这根弦,她再强忍着,也已经是泪流满面。
徐凤卿见她这样担忧自己,又是惊又是喜,望着她红通通的鼻尖,想起来以往他每次出征,柔嘉都拉着他哭得像个泪人儿,他对她早就根深情重,她何尝又不是……
他那时候却看不穿,还一心想着试探她,伤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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