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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苏家,也就只有柔嘉不知道他的出身,这么多年她跟在他的身后,一声一声的唤他‘哥哥’,若是叫她知道了他刚才的心思,只怕把她也吓到了。
苏鹤清放开柔嘉的手,坐到了她的对面道:“从今儿起梁先生就不授课了,他让我和陆兄回去准备一篇文章,写好了交由他看,也不必再去琅玕轩了。”
柔嘉不懂科举上的事,但是见哥哥日夜在书房苦读,知道这科举并非易事,两京十三省不知有多少要赴考的生员,每个地方却只能在当地的生员里面挑出来不过一百个人,可谓是千里挑一。
柔嘉光听着就觉得很难了,她可不想在这最后关头扰了苏鹤清的学业,说道:“既是如此,哥哥先回去读书吧,我真的没什么事了。”
苏鹤清昨儿一夜都没有睡好,一早又怕吵着柔嘉睡眠,直到了辰正才放下笔过来棠棣院看人,眼底还有些青黑,他低下头看到茶底细嫩平滑的芽叶,沉默了一会才道:“如今外面不十分太平,这些日子你就不要再出去了,在家绣绣花练练字也挺好,若是要什么字帖丝线,回头给我说一声就行,我叫白石去街上买。”
他说到这里眼底不由一沉,即便他再出言留妹妹,也留不了她几日了。
柔嘉本来也打算不再出去的,何况她如今也已经和徐凤卿定下了亲事,也的确不宜出去走动,昨儿不过去寺里进香,竟碰到了漠北王的第十四子……这实在是奇怪。
林氏一向不关心朝政,苏陟也从来不在她跟前提起朝中之事,柔嘉也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看样子,这天是要变了。
她答应下来,起身送苏鹤清出了房门,走到廊下苏鹤清就叫她进屋,好似她脆弱的连一丝风都吹不得,柔嘉无奈只好站在廊下看到他出了月门。
菱角送了花样子回来,看到自家姑娘坐在炕桌前已经抄了半页的佛经,彩屏站在一旁,担心的道:“姑娘身子还没好,不如先回床上躺一会罢。”
柔嘉还真觉得有些乏了,她抄写经文的时候总是想起来紫芝倒在她身前的那一幕,鲜红的血流下来,连精神也集中不了,一页还没抄完,就累的满头大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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