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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苏陟已中了举人,苏老夫人原本打算近日到薛家为苏陟提亲,却不想苏老太爷遣人送来书信,说是为苏陟定下了一门亲事,苏老夫人收到信也很震惊,这件事苏老太爷并没有提前和她商量,信中只提到是他的救命恩人永昌卫千户林栋的独女。
苏老夫人只有两个儿子,长子已经娶了周氏为妻,这门亲事便落到了次子身上。既是救命的恩情,她看着二儿子难过,也不能替他说些什么。薛老夫人听到苏陟定了亲事,不久为薛氏又寻了一门亲事,后来薛老太爷升任山东济宁府知府,举家搬迁至济宁,两家就渐渐断了往来。
苏陟没想到这件事竟惹得苏老夫人掉了眼泪,还提起了过世已久的苏老太爷,他慌忙跪在了地板上,说道:“母亲多想了,儿子怎么会怨恨父亲呢。”
虽说他当年的确埋怨过父亲私自为他定下和林氏的亲事,为此事也多有不满,可到底这么多年过去,他和林氏生儿育女,如今连外孙都有了,那些怨艾早就随着时间冲得淡了,他就是不喜欢林氏的做派而已。
“你岳丈是你父亲的救命恩人,就为着这一条,你都不应该这般对林氏。”苏老夫人捏着帕子拭掉眼泪,继续说道:“你当年把鹤清从外面抱回家来,林氏可说什么了,你要她把鹤清记在名下,这么多年林氏把鹤清当亲生的孩子一般养在身边,你却一点夫妻情分都不顾,整日里呆在齐姨娘的院子里。”
“你也真
是,当年齐姨娘生下柔淑,你也把她抱到了瑞庆堂,好说歹说林氏把她记在名下,你又可怜齐姨娘,把孩子又抱回了香荷院。你们这一来一回的,叫林氏怎么想?”
苏老夫人越说越觉得二儿子做事荒唐,脸上已经有了几分愠怒之色:“她在枕边吹些风,你就全都听信了……这齐姨娘到底是哪里的好处,把你的三魂六魄都勾了去?”
这番话实在不好听,苏陟听得汗流浃背,不敢再说些什么。他跪在地上许久,孙妈妈把他扶了起来,一面又柔声说道:“老太太的话是难听了些,可三姐儿磕伤将养了也不过半个月,二爷罚她在祠堂里一跪六七个时辰,也忒狠心了些,若是真伤寒了可怎么是好?”
苏陟想起那日,小姑娘脸色苍白的躺在罗汉床上,颤颤巍巍与他行礼,心中一痛,说道:“母亲说的是,的确是儿子混账,不该有违礼法,叫府中的下人们看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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