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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老人跟那位有点矛盾，关系不太好，不能打草惊蛇。”孙海语焉不详。

        陆凡明白了。

        到了欧阳老人这个层次上，基本上已经可以说没有什么真正的敌人了。

        大家都是敌人，也都是朋友，是敌是友看怎样才能获得最多的利益。

        可是吐凡城的这个人，却是欧阳老人坚定的敌人，无论涉及到怎样的利益，他都不会让欧阳老人舒服。

        换个思路来想，这家伙在跟欧阳老人关系如此恶劣的情况下，竟然还能在吐凡城当土霸王，也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咱们今晚干点什么？我觉得以那个塔木的表现，今晚大概会去调查我们一番。”陆凡不再追问有关正阳石的事情。

        他已经确定，大概除了从塔木那边一点点来，实在是没有别的好办法了。

        “花钱。”孙海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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