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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之所以会出手，就是因为他以为陆凡有可能会没法应付这次攻击。

        为了保证陆凡不会出事，他才不得不出手。

        他之前一直是在暗中跟着陆凡，他可从来都没想过，他的行踪已经被人发现了。

        “是欧阳老人派来的吧？”陆凡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但是他的这个反问，已经算是默认了那个中年人的问题。

        他当然早已经发现了这个家伙。

        不光发现了，他还认出了这家伙是欧阳如龙派来的，所以才会一直都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中年人的脸色又变了变，脸上的肌肉都扯动了好几次，最终只是说：“是，我叫孙海，是欧阳老人派来协助的。”

        协助做什么他没有说，但是陆凡却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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