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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是魔怔了吗？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陈诗霖低喃着。

        他可以对天发誓，他刚才绝对是清醒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陆凡问他话的时候，他没有任何警觉心，觉得没有什么是不可以说的，所以就老老实实地把所有事都说了出来。

        “我说了，没有人可以在我面前隐瞒什么。”陆凡淡淡地说道。

        “不可能，不可能啊！”陈诗霖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陆凡的话，一直在低喃着，仿佛是大受打击，精神都有些不太对了。

        “没什么不可能的。”陆凡对他没有丝毫怜悯。

        “既然想要找人来对付我，虽然我并不会怕找来的人，但是我也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了，说对吗？”

        陈诗霖没有回答，依然是在低声自言自语着。

        “所以，现在是打算装疯来拖延时间，等的那位杀手到来吗？”陆凡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被看出来了。”陈诗霖的低喃听着了，眼神也重新变得锐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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