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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就是烟瘾犯了，出来抽两口。”王长远干笑着掐熄了那根只抽了不到一半的烟。

        “楼外楼的代表到了吗？”陆凡随口问道。

        “到了。”王长远看了一眼房间门，然后又欲言又止，“只是……”

        “只是什么？有话就说好了。”陆凡淡淡地说道。

        “楼外楼的那位代表，看起来像是个二代，似乎不是太好打交道。”王长远压低了声音。

        其实这已经可以算得上是在背后议论别人了，不是一个应该做的事。

        但是王长远觉得自己想要靠着陆凡的关系来实现社会阶层的跨越，首先要做的就是对陆凡毫无保留，至少在陆凡可以知道的事情上，需要做到毫无保留。

        只有这样，他才能取得陆凡的信任。

        所以，他干脆直接说出了他对那位代表的看法，尽管这样做可能会有些像小人。

        “哦，知道了。”陆凡的表情并没有任何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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