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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凡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没用多会，他的眼睛又一次睁开了。

        被人盯上的感觉已经越来越强烈，但是他依然无法锁定对方的位置，甚至连对方的存在，也只是一个模糊的感应。

        但是，这个模糊的感应却告诉他，对方离他，似乎越来越近了。

        即使陆凡的养气功夫相当不错，到了这个时候，也忍不住开始有些焦躁了。

        如果是遇上了敌人，哪怕是再强大的敌人，强大到让他完全无法匹敌的敌人，他也可以去拼去闯，绝对不会退缩也不会害怕。

        可是这种完全找不到敌人在哪里的情况，真的只会让人抓狂。

        陆凡这还算是好一点的，如果换做一个急躁一点的，这会搞不好就要冲出去大吼大叫了。

        至少有一点在他很相信，那就是无论如何，对方的目标是他，就一定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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