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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不用多说,也知道是指死了的盛知夏。
沈烨霖离陆慕辰很近,外甥跟舅舅撒娇嘛,总是特别活泼又赖皮一点,说话也很随意,沈烨霖说完这句话,忽然感觉到他舅舅的手摸上了他的头——
沈烨霖一愣,转头看向陆慕辰:“舅舅……”
陆慕辰的手的确是摸着沈烨霖的头,像是对待小孩子,他难得温情地问了一句:“你父亲去世已经五年了?”
这是一句问,又不只是问,很显然他也记得。
沈烨霖插科打诨的样子完全消失不见,他的笑容也僵了,但情绪还算稳定,好几秒后才道:“是啊,已经五年整了。时间过得真快。”
这么一说,沈烨霖又笑了:“舅舅你记性不怎么样啊,上个月不是还去扫墓了吗?我爸,外祖母,都安息五年了。”
“所以,我觉得那些狗屁媒体,真没必要大张旗鼓地写我们陆家怎么着盛家了,盛知夏的死,又不是我们家害的,就算我们当时坟头蹦迪又怎么样?五年一个轮回,盛家也死了人,还是落水死的,那位老爷子不会觉得这是报应吗?”沈烨霖的脸上完全没了玩世不恭,一脸的鄙夷与戾气。
他针对的是一个月前盛知夏的葬礼,显然沈烨霖对当时陆慕辰的做派完全没有任何意见,只有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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