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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良驹露出了胜利的微笑,背着手慢悠悠说道:“救你们,自然有我的目的,但你们是失败者,没有资格问我这些。”
“你麻痹……”任仲信被噎得一句话说不出,暗地里却盘算着怎么出去把他给就地正法了。
秦良驹眼光中闪过一丝杀戮的气息,忽然变了语气:“不要做无谓的抗争,毕竟你们还要靠我,才能重新夺回任家。”
迟钝的任泰都感受到了这股杀意。
他看着秦良驹的双眼,有种在黑暗中那双眼睛能发光的错觉。
那是猫科动物,盯着自己猎物的杀意,一旦猎物有动作,猫科动物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死死咬住猎物的喉咙。
但在那之前,猎物无论怎么挣扎,都将是它们取乐的工具。
这个处境,像极了他和他父亲任仲信,只能被操纵却无法反抗。
“怎么?不服气?”秦良驹嘲笑着任仲信说道,“如果你能斗得过任傲风,又何必屈从于我?可惜啊,你们这种没大脑没实力的人,居然还没认清自己的形势。”
任仲信攥着拳头,恨不得现在就出去把这个秦良驹揍个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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