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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仲就是想到了这种可能性，因此才提及了出来。

        在他看来，万象境二重的司马忘川和万象境五重的龚无虚，在黑山岭回来的可能性不太低，他们不能把希望放在不确定上。

        可是，杜仲没有想过人心的复杂心，他没有站立在方岩一系的核心中，不了解那些人内心的绝望。

        那些人，几乎被司马忘川一系列的手段，给逼疯了。

        在他们内心之中，产生野望时，就无法再定下心来，隐居了。

        可是，司马忘川的手段太过高明，宛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他们就是想要反击，也找不到一个好的由头。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内心由失望，慢慢的变成绝望，感觉到未来一片昏暗，根本没有期盼性。

        他们过得生不如死，可是他们也没有办法，只能陷入死寂的绝望之中，不可自拔。

        要是司马忘川没有发生这种事情的话，他们或许还要煎熬下去，直到老死。

        可命运给他们一束曙光，使他们死寂的心灵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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