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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前白怜离去之前那句意味深长的暗示,赵婉兮面色略微一沉。继而嘴角掀开一抹讽刺之际的冷笑,暗戳戳地磨了磨牙。
“圣旨?谁人的圣旨?该不会是那个冒牌货的罢。”
跟身居高位为权势争夺算计的贵人们可不一样,有些时候,那些生活在底层的奴才们,往往所追求的,不过就是一条命,一口气。
能安然活着,已属于大幸。
至于上位者的真假,甚至是谁做皇帝,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只要不杀他们,让他们安安稳稳地活着,也就是了。
是以,此时听赵婉兮如此大逆不道地直呼逐月为冒牌货,一个个脸色登时就紧张起来。
所谓成王败寇,都被关起来了,还拽什么拽?
做奴才的,目光短浅,往往看不到事情背后的长远,只从眼前看,就觉着赵婉兮这份狂傲,完全就是自己找死。
其中一个太监,更怕自己被连累,竟直直站了出来,指着赵婉兮的鼻子就脱口大骂。
“大胆,你这不知好歹的贱人,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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