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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程在里面的一间审讯室里找到了秦sir，他正在给人录口供，看到他在门口便冲着他点了点头，示意他稍等一下。

        大约过了十分钟，秦sir录完口供走了出来，来到方程的面前，

        “是你干的吧？”

        他向方程问到！

        这一下午来了几十个声称自己买过常立杰所售新药的人，基本上都是那份名册上的人名，除了方程他也想不到别人是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了！

        “不是我，是我家里的人好像对他们施了点压，估计他们也是知道这常立杰已经穷途末路、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了，而且他们买药其实又不犯法，所以被我家里稍微的施了一些压力也就倒戈了！”

        方程轻描淡写的弱化了贝家在这件事情中起到的作用，而秦sir听完之后点了点头，觉得方程说的还挺有道理的，随即他抻了抻胳膊、弯了弯腿，显然是累坏了，

        “一下午都没有停过，一直在录笔录！”

        说到这里，秦sir似乎想起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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