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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凤眸子暗了一下，苦笑道

        “我是有两面性，不过你可以看看现在的我，我现在是天魔宗主。”

        秦无歌习惯性的用灵力充斥双目，看向银凤果然是一片蔚蓝。但是这并不能缓解她的紧张和防备情绪。

        “你的本体是神鸟，所以，你现在的人性不过是伪装，这种伪装恐怕是持续不久的吧？！”

        面对秦无歌如此询问，银凤没有正面回答，而且这个问题也太难回答了。其实，银凤存在的意义便是神族祭祀，他是神族供奉的神鸟，带着神族祭献的使命，从出生便赋予了这样的命运。

        千年修炼，他化成人形之后，看到了神族人类的情绪、命运，才衍生出了人性，却也分裂了他的人格，而成了两面性。

        如今，秦无歌要求他的人性一面。银凤可以努力坚持，但放弃原本的神禽一面是不可能的，因为他的本体就是神鸟，放弃便意味着死亡。

        银凤能做的便是尽量压制本体一面。在她面前维持天魔宗主的身份。

        “为了你，我可以坚持很久。”

        银凤声音低沉、带着许诺的郑重和庄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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