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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弄清楚他长久以来的各种问题,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这大概就是孔夫子所说‘朝闻道,夕可以死’了。
身在南昌的罗真不会知道,从自己手上流出的《赵国论》和《韩国论》竟然引得一位南阳少年做出了拜师决定,更想不到对方会有‘朝闻道,夕可以死’的觉悟。对于现在的罗真而言,他需要烦心的是,堂兄罗丘总催他从许盈那儿弄来《战国论》的其他篇章。
讲道理,这真的有些烦人了。
好在他在家盘桓的时候其实不多,裴夫子上课的日子里,他都是要住在东塘庄园的。人都不在家了,罗丘自然也烦不着他。
好不容易能回家一次了,这次罗真带回了《战国论》全部在东塘庄园这些日子,他让自己身边的书童去许盈那里抄下了《战国论》。这样一来,他随时都能拿出来,而且回家之后也算是有了交代,罗丘直接让人抄书就是,不会再烦他了。
知道他回来了,罗丘果然让人来抄书,不只是让人抄书,罗丘还亲自来了一趟。
僮儿在一旁勤勤恳恳地抄书,罗丘则与罗真坐在一旁品尝新做的肉羹。一脸唏嘘地对罗真道:“这几日你不在家,可不知道家中出大事了!”
罗真回来之后确实感到了一股不同于平常的氛围,但没人主动说出来,他也就没了探寻的欲望——他对于外界的兴趣确实比孩提时更低了,对于他来说处理更多的信息能知道更多,但那又怎样呢?
于他而言,这只会招致头疼而已,丝毫看不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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