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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墨笙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了，怕自己真的会呼痛出声，云墨笙死死的咬着唇角。

        心脏泛起的痛苦让云墨笙不得不正视自己对沈一莳的感情，哪怕不想承认，可他真的确确实实的爱上了面前讽刺冷漠的看着自己的人，爱上了，那个阴晴不定，冷酷淡漠的神经病，爱上了一个只想解剖了自己的人。

        云墨笙忽然想笑，可像是隔空探过来了一只无形的手，把他的心脏紧紧的攥住，狠狠揉搓了几把，疼的让他连扯动嘴角的力气都没有。

        云墨笙的心脏痛到痉挛，看着他痛苦的脸，沈一莳把手上的毛巾丢在一边，上前一步，修长好看的玉指捏起云墨笙的下巴，艳如桃李的凤眸危险的眯起，悠远深沉，碧潭一般望不到底，凉薄至极。

        “云墨笙，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听到沈一莳一针见血的问话，云墨笙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眼中的惊慌比在看到杨敬雯从沈一莳的房间跑出去还要浓郁。

        看着云墨笙惊慌失色的脸，沈一莳低低沉沉地轻笑了起来，嗓音凉淡如水，“爱上我？呵呵呵，云墨笙，你还真是抖啊，不过也是，给我当实验品当了那么多年，你早就有受虐倾向了。”

        看着沈一莳眼中的薄凉，云墨笙脸色苍白，死死咬住唇角，掩饰不了他苍白无力的心。

        对待我，除开小时候，他只有淡漠，比陌生人还要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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