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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

        我有什么资格恨？他对我做的一切，我都同意了啊。

        云墨笙因为呼吸急促，胸腔空气渐渐稀薄而陷入困顿，眼神游离不定时，云墨笙咬了咬牙，垂眸又看向沈一莳。

        沈一莳的薄唇紧紧抿着，双眸依旧深邃，紧紧的凝视着他，似乎是想看他是怎么断气的。

        忽然，云墨笙抬起手，带着薄茧的手覆上了沈一莳的双眼，将他的双眼遮住，严严实实的。

        沈一莳挥开他的手，直接把他摔倒到墙上。

        “咳咳咳！！！”得了自由，云墨笙匐匍在地，剧烈的咳嗽着，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一样。

        云墨笙闲适的走向云墨笙，修长如玉的手轻触上云墨笙脸颊，手指下移，冰冷的指尖掐着云墨笙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直视他。

        云墨笙一边咳嗽一边对上沈一莳那危险眯起的海眸，那眼眸如深海一般望不到底，“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沈一莳弯了弯眸，眼眸熠熠生辉，整个人都像是在发光一样，嘴角勾起的那抹温和的微笑冲淡了他眼中的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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