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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都是卫宗现在不了解的。

        不了解，那就要问。

        于是，卫宗想了想，还是看向谷雨，想着怎么开口。

        “怎么了？”

        谷雨见到卫宗的模样，就知道他肯定有话要问自己，于是，她轻声道：“你有什么要问的，就直接说吧！”

        “嗯……”卫宗点点头，然后想了想问道：“我……其实对于你刚才说的那业力……有点好奇，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力量？”

        “唔……业力啊！”

        谷雨撑着下巴，思考了片刻。

        “这种力量，应该算是最重要，最难以理解，最复杂的了，一时半会儿，我也跟你说不清楚，当然……可能连我自己，也说不出业力的本质。

        只能说……它跟善恶，因果，缘由有关，是一种无法形容，不可名状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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