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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抽泣了两声，然后快速抹干净眼泪，坐正身体，看着卫宗：“想问什么尽管问吧，我一定老实回答。”

        她脸上泪痕都完全消失了，仿佛之前的哭泣都是装出来的一般。

        见到这一幕，卫宗都惊呆了。

        这女人的变脸速度也太快了吧。

        不过既然她不哭了，那就问吧。

        卫宗现在也是明白了，不能再一直遮遮掩掩下去了，时间再拖下去，那悟道树的叶子别被人都采光了。

        于是，现在就算是直接问，冒一点风险，也要从乌灵珊的口中将这个消息敲出来。这姑娘看起来傻傻的，就算自己直接问，她也不一定能够发现什么不对。

        也许吧……

        于是，卫宗想了想，直接问道：“其实……还是关于那天的事情……”

        他没有指明是哪天，但他知道，大家应该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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