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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宗摇头。

        “走吧。”

        ……

        在最中心的高塔之中，卫宗见到了黑幕塔在域外战场据点的掌控者，乌鸿鹄。

        和乌莫寒的儒雅不同，这是一个一眼看上去就十分冷冽的中年人，整个人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冰冷的味道，并不是修炼的原因，而是气质上的寒冷。

        他长得不算多么英俊，但是也不算丑，普通……而又威严。

        普通人只有看上一眼，大概就会生出这人很不好惹的感觉。

        “我听陈老说……斩月世家所有来犯的战舰，都被你一人给歼灭了？”乌鸿鹄那一双充满着寒冷的眸子，此刻正紧紧盯着卫宗。

        “是！”在这样的压迫下，卫宗却没有多么紧张，依旧淡然。

        “听说，其中领头者是斩月世家一名长老的孙子，也被你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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