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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卫雅真是这么说的？”

        房间内，陈行之坐在椅子上，一边把玩着手中的扇子，一边玩味地看着匍匐在地上的卫学义。

        “千真万确，小的绝不敢撒谎。”卫学义头都不敢抬，战战兢兢道：“小地当时去找卫雅，向她痛陈利弊，劝说她加入我们。但是卫雅却不屑一顾，她当时很不屑地说：陈行之算什么东西？他也就现在敢作威作福罢了，等我们老祖出关，有他好果子吃。”

        卫学义说到后面，声音如蝇呐般，越说越低。

        陈行之摇了摇头，却没那么容易相信。

        “我看，这话是你编出来的吧，那卫雅有这么大的胆子？”

        卫学义冷汗一下子就出来了，他额头紧贴着地面，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从声音中就能感受到他的惊恐。

        “大人，小的说的是千真万确啊，断然不敢欺骗大人！”

        唰！

        陈行之猛地将手中扇子打开，吓得匍匐在地的卫学义一个激灵。

        “不要紧张。”陈行之拿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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