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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家伙……就算听见，应该也不会坑害楚岩，毕竟仔细算下来的话……他跟楚岩还算是同门吧？

        李斯摇摇头，不去多想，看向楚岩。

        “你这世界……怎么来的？”

        楚岩无语，您问我，我哪知道啊，我就是按照您教的，然后学，我以为你们都有呢。

        楚岩不吭声，李斯也没逼问。

        沉默一会，突然道：“你大概自己也不知……我原来还没想过，只是以为你从御天界走出，可能是继承了御天的衣钵，强一点，也正常。可现在看来，是我想错了。”

        “圆满一门，144道槽，神纹世界……这些本早就该断绝的东西，如今却都出现在你身上。”李斯长舒口气：“楚岩，你必然是有大身世之人。”

        “老师，我……”

        “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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