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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文媛权衡之下,决定先去找丈夫商量一二,结果出了房门,就见丈夫云清扬松松披着件袍子,正立在院中,望着北方一片星斗出神。
聂文媛另取了披风,替丈夫裹上,问:“想什么呢?”
云清扬笑了笑,握住妻子的手:“我在想这回大靖与朔月的和谈,是不是太过顺利了些。朔月铁骑这十年间侵犯大靖边境数十次,野心昭昭,毅力顽强,显然觊觎中原腹地许久。旁人不懂,你我却都明白,近来几回大战,北境军虽大获全胜,朔月却并未被挫伤根本,朔月铁骑完全有再战之力。可朔月却主动提出了和谈。饿狼,怎会轻易将即将到嘴的肥肉吐出来呢?”
聂文媛道:“会不会与朔月王庭那边的动荡有关?听说,呼延朗的身体每况愈下,已经到了需要丹参吊命的地步。朔月兵权几乎都掌握在以伊鲁为代表的大王子一脉手中,呼延玉衡一个马奴之子想要上位,借助大靖力量,不失为一个明智选择。”
云清扬点头:“你说的有理,不过你别忘了,之前北境军吃的几次亏,可都有这个呼延玉衡的功劳。但愿是我多虑了吧。”
聂文媛按着丈夫在院中石凳坐下,一面替丈夫揉着肩,一面道:“北境有濋儿在,当可安心,回京前,咱们也再三嘱咐过濋儿要密切留意朔月动态,濋儿素来办事稳妥,就算朔月真暗藏鬼胎,北境军亦有足够能力应付。倒是你,回都回来了,就别整日操心那边的事了,还当自己是坐镇三军的大将军呢?”
云清扬转头望着妻子美丽容颜,感慨:“真希望有一日,咱们也能放马南山,过过普通人的日子。对了,你刚刚找我干什么来着?”
聂文媛便将东宫与苏家的事说了一通。
云清扬沉吟了会儿,道:“年轻人的事,还是得让他们自己来才行,央央也该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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