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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门弟子。”

        “对对，就是这个！我就不明白为什么秀苗好好一个姑娘家，非要说她是弟子，这不胡来嘛！”周翠华一拍手，笑得合不拢嘴。

        “娘，今天不是要去接那谁……”李秀苗的声音由远及近，忽然止住了。

        鹿冰酝回过头。

        李秀苗和她哥很形似，穿着丝棉裳裙，与她娘臃肿的身材却不一样，瘦弱纤细，只是眼睛滴溜溜地转，有着女儿家的机灵。

        “秀苗，快坐小少爷旁边。”周翠华指指鹿冰酝旁边。

        “这就是爹说的那个从京城里来的小哥吧，”李秀苗挽了挽耳边的发丝，低头，脸有些红，“初次见面，我方才失礼了。”

        “哎哟还害羞了！”周翠华对鹿冰酝说，“她就这样，认真上书房的，就跟她哥不一样。”

        李根苗抗议道：“你要夸你女儿就夸，扯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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