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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恪知道丈夫说得有理,心中暗惊。
“那我会不会得罪她了?”荣恪忍不住问道。
顾宗廉却又摇头,“你我不受她拉拢于她而言不过是小事。只要你我不投靠东宫,就不会得罪她。”
“她瞧不起咱们家?”荣恪听到‘小事’二字,心中又有些不服气。
顾宗廉失笑,“非为瞧不起——朝堂之上,有两种人无长久之相,郡主可知是哪两种么?”
荣恪摇头,不知丈夫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一者太蠢,一者不知道自己蠢。”顾宗廉笑道,“蠢人自然是活不长的,但还有一种就是有八分聪明、却自以为绝顶聪明的——这种人不算完全蠢,他们是不知道自己不够聪明。”
“君王,即独一无二、不可撼动——朝中若是人人羸弱、不能成事,于他自然是不好的。但是朝中若是有一个太能干、人心皆所向的,也不好。蠢人便是那羸弱、不能成事的,这种人陛下留着用处不大。不知道自己蠢的,则往往表现为太能干、人心皆所向——这些人往往意图标榜自己的能耐、体现自己的无可取代,这种人虽然能办事,但是陛下看着难受。”
荣恪心中渐生畏惧。
“于陛下无用之人,可杀,但也可不杀。但让陛下难受的人,不可不杀。”顾宗廉笑着说道,“故而长而久之,朝中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有几分聪明、能办差事,爱玩弄些不入流的手段、捧高踩低,但又不是特别能干、特别爱招摇过市。再有一种么,就是绝顶聪明,但是知道分寸——这种人玩弄权术,却又总能在为自己谋利的同时,处处顺应天意,使天子认为他们不过是自己手上的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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