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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答的确简短又过于直白,但裕康本也不是要考举人的,只要道理是对的也就够了。故而皇帝便笑笑,“不错,还有呢?”
裕康想了想,又道:“妃母说,状元公说太子是‘正’——这话也对,也不对。可以信,但不可以尽信。因为太子之‘正’是小‘正’。小‘正’虽也是‘正’,但也只是大‘正’之从。而天地之间惟有一个大‘正’,那便是陛下——天下人从天下最大的正,且只从天下最大的正,如此,天下才能正。妃母说,这才是礼法、这才是天下万事的根本。状元公只提小‘正’,而不言大‘正’,实在于理不合。”
这马屁拍得皇帝大喜。
皇帝当下便笑着转头对德仁道:“传旨!传旨!谨贵妃很会教女儿,不愧出自清流名门!把日前进上来的那组鸾凤玉佩赏给谨贵妃,再赏……命谨贵妃代朕行赏,赏刘奉谨文房四宝一套,让谨贵妃告诉刘奉谨,刘家门风极正,是好样儿的。”——刘奉谨一介布衣,接贵妃妹子的赏赐没什么,但是皇帝亲赏,他到底还是不配。
裕康虽然年幼、于前朝诸事不甚明白,但听到这里总也知道,此事不光是母亲得幸,也是自己外祖家得幸。
遂连忙离座下跪,“裕康替妃母谢恩,也代妃母替刘奉谨谢恩。”
裕康这话说的虽然有些绕嘴,但却是对的——谨贵妃的娘家只是她一个人的娘家,裕康正正经经的舅舅只能是孙、袁二位皇后的兄弟。故而私下里刘奉谨跟裕康如何称呼都不要紧,但真到了外头,刘奉谨就不能是裕康的舅舅,只能是谨贵妃的兄弟。
如此,裕康自然没道理替不相干的人谢恩,只能是替谨贵妃代谢。
皇帝果然也满意这句话,当下笑得格外和蔼,一面叫德仁扶起裕康,一面又道:“你极知礼法,也该赏。”
说罢又对德仁道:“赏裕康一匣子宝石玩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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