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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夫人点头。
齐湛拿折扇敲着手心儿,沉吟半晌方问道:“母亲为何这么想?”
齐夫人在大事上并非十分敢于直陈己见,但此事关乎身家性命,她实在不得不说。当下只将心一横,便道:“天下恩德福禄,皆在陛下,咱们家只需攀附陛下便好,何必寄希望于旁人呢?天无二日、国无二主,你是状元郎,这道理该比我更懂。”
齐湛似乎并不意外母亲所言。
但齐湛一时没说什么。
齐夫人以为儿子意动,当下心中也更有底,遂又道:“庆贵妃不高兴,是因为谨贵妃的事儿——谨贵妃自打入宫就总是低她一头,如今突然便平起平坐,贵妃心里不乐。再加上谨贵妃晋位,是为了显示天意在意刘家,贵妃更是担忧。”
庆贵妃已在尊位,还能担心什么呢?
无外乎便是三皇子容珩和自己的娘家。
容珩是皇子,只要不谋朝篡位,倒也不至于有什么不妥。但齐家却是眼看着就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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