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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你说。”楚小涟微微一愣，接着催促。

        李析道：“在品尝人生果之前，最好先漱口，至少也要保证嘴里不要有异味……”

        “大哥，我嘴里没有异味的。”楚小涟听了李析的话，连忙分辩。

        “嗯，我知道。”李析想起之前在三轮车上，楚小涟对自己说话，由于离的太近，口气喷到自己脸上，当时感觉她口气很清新。

        这时候听对方一提，回想起来，不由再次产生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楚小涟听了李析的话，脸上不禁一红。自己嘴里没有异味，他怎么知道？这话挺容易让人误解的。

        李析很快就排除杂念，“人生果包含人生百味，不管是酸的、苦的、甚至臭的，都是正常的味道。一开始的时候或许很难忍，等上一段时间，味道过去了，就不一样了。”

        “嗯！”

        楚小涟‘嗯’了一声，又问：“大哥，那个臭果子，到底有多臭啊？”

        “别担心，人生果的臭不是腐臭，也不是恶臭，而是植物的臭味，就是感觉怪怪的而已，和你想象中的臭味不一样，所以别担心。”李析见对方关心臭果子的味道，急忙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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