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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皎鹭声音忍不住拔高，她一双眼睛泛红，若是仔细看，还能看到里头带着几分水润。

        “我与那几个魔族聊了些东西。”

        苏弄雪声音平静。

        什么是正？什么是邪？

        苏弄雪一直不懂，而与那几个魔族聊过之后，她终于明白。

        正也好，邪也好，不仅仅是依照人们所看到的来判定的。

        更不是看她修炼了什么，而是看她做了什么。

        哪怕是正道第一人，草菅人命，虐待孩童，那也不能够再被称为正。

        哪怕是所谓邪道第一人，若心向光明，光明磊落，做事大方坦荡，上不愧天下不愧地，亦然不再是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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