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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许六罡两人听了侳崖一番讲解之后,信以为真,反思了自己这么多年跟在苏观屁股后头做牛做马却得不到关爱,觉得一定是自己的策略出了偏差,就准备把侳崖那一套给彻底实施起来。
现在有这么大出风头的事,他哪里会放弃,自己脖子都仰酸了也没见苏观看自己一眼啊,当然要抓住这大吸眼球的机会了。
不过蠢蠢欲动的齐武炀还没下场,侳崖就给狠狠地浇了一盆凉水,从头淋到脚。
“小齐啊,我劝你还是别去送死了吧,总不能这小娘皮每出一次剑都要老子盯着看着,我是你爹不成?”
齐武炀涨红了脸,还想着据理力争,他堂堂文教副教主齐氏一脉的弟子,身上难不成还没有几件保命的法宝法袍之类的,打不过总不能就给获姑给一剑打发了吧。
侳崖嗤笑了一声道:“夜游行是人间数得着的绝世凶剑,剑上怨气浓郁,真以为你那些法宝能扛得下来,我给你提个醒,死不了也得剥层皮,怨气入体,废你几个灵府窍穴绰绰有余,到时候跌境了,别找你哥来哭鼻子啊。”
在定军山,论见识之广博,眼光之毒辣,侳崖不做第二人想,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意思已经很明白,你齐武炀真要打这一场,无非就是上去丢脸的份,这可是有违初衷的事情,想要风光亮个相,却被人死死得碾压,事后还有可能跌境如此凄惨,这亏本买卖做不得啊。
对九境出战名额志在必得的谢玄应还在盘算着和获姑对阵的赢面,演武场里却已经有人下场了。
是出身定军山本地剑仙世家的一位老九境,也算是在定军山小有威望,不过这剑道一路也差不多走到了尽头,先前剑开天门的时候,也没有捞到多大的好处,本身更是困在九境多年,这境界瓶颈一点都没有松动。
“老夫这大道之路也快走到了尽头,真要死在道友手下,死就死了,也没有太多的牵挂,道友请出剑!”
性情阴冷的获姑二话没说就动了剑,而这一次,她并不像跟钟子息对阵的时候选择暂避锋芒而是选择了主动出击。
身形闪动,压根就让人捉摸不定其方位,这对于剑仙来说是一件异常麻烦的事情,剑气的气机不能锁定,这剑气一道接一道的劈出去,往往都是在做无用功而已,而一旦剑气不济,换气的当口,就是获姑出剑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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