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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小跳当然听一些人说过余毛毛的事迹就是从来没去过镇西王府看过而已,他孤苦伶仃地自小一个人摸爬滚打自己把自己拉扯大,过个大年也没地方去,就把军营当成了自己的家,平日里压根就半步都迈不出武字营,真出去了也不知道往哪里逛嘛。
“哦,你就是那个整天趴在镇西王府墙头的傻丫头啊,红衣女侠没听过,疯丫头倒是如雷贯耳。”
“啊,真的嘛?外面人喊我是疯丫头?不是喊红衣女侠的嘛?”
余毛毛一脸失望,她大半年时间除了跟关武练拳之外就整日趴在镇西王府墙头跟过往之人喊着自己名头,“喂,我是余毛毛啊!”
以为自己这样勤奋总该让一些人知道自己的名头吧,哪里知道名头是有,不过每个人都觉得这丫头脑袋不怎么灵清,疯疯癫癫地,平日里也就当做一则笑资来说。
想到自己辛苦了大半年却是得来这么一个威名,小菇凉气得不行,咧大了嘴巴一脸苦闷,还是白川给瞪了一眼才不敢把嘴巴咧大了吓死这个小鬼,不然她无为湖鲤鱼精现出真身来保准吓得这小鬼屁滚尿流的。
白川和欧阳妃瑶两人看起来就是一对的,韩小跳也不会继续搭茬,反而跟小菇凉的心性差不多,竟然开始彼此之间互相较劲起来,就穿营入账短短一段路,两人就刀光剑影的交手了几个来回。
营帐不大,也冷冷清清,因为正值寒冬中间生了一团炭火,一帮子武夫也没有练气士的那些神通也只好靠着土法子来驱寒。
零零落落地几张床,应该是几人的作息地方,炭火边上坐着是中年人,就是先前小队的队长,叫廖北山,勉勉强强爬上的四境修为,可在四境厮混了好多年楞是没有塑造出一颗勇往无前的武者之心,武夫的寿命比之练气士则要短了很多,练武一途除了强身健体之外其实还是会留下很多隐患在身上无形之间更是缩短了武夫的寿命,要是没有跻身到天五境,其实地五境的武夫比之普通百姓的寿命还要短,一旦到了某个年纪困在了某一个境界不能爬升,那么身体机能就能大幅度下降,而廖北山就是这么一个情况,已经五十开外的岁数,在四境沉浮十数载,随着岁数越大,对于破境之事早就没了那个念头,早些年练习野路子拳法留下的隐患在近些年也时常复发,这些隐疾不出现还好觉得自己一拳就能开天辟地无所不能,可一旦发作起来,就越发让人怕死,尤其是纯粹武夫,心里有了恐惧,那么塑造武者之心的心境就偏离大道越远,什么勇往无前身前无人的说法,任是他想破了脑袋也感悟不到,越打仗越心慌,这会儿在这大冬天里,一个四境武夫竟然还要挨着炭火来取暖,这跟凡夫俗子又有何区别,白川只是撇了一眼,就知道这廖北山的武道一路差不多已经走到了尽头。
还有一个姑娘家家坐在床榻之上,一脸冷漠,对于几人入账也不抬头看一眼,似乎什么事情都引不起她的兴趣,半阖着眼睛,孤零零地坐着,倒有生人勿近的意思。
女武夫名叫红霞,是一个挺诗情画意的名字也有女气,不过一身寒气一点也不衬景,好像天下人都欠着她好多好多的神仙钱一样,眼神有怨气,应该身世有些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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