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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长帆与翘儿紧紧相拥,下巴靠在她左肩上,终于近距离看清了这位悍母——吴氏,吴凌珑。
平心而论,人家不该叫吴老太,还是该叫夫人,不过三十多岁的样子,除了声音威仪,脸上还真没有多少这个年龄妇女的影子,但称为少女又夸张了,该是半熟不熟的女人才对,不对,这是亲娘,不能用这种有争议词汇。
“娘,是我。”杨长帆虚弱一笑,这句娘叫的非常之纯粹。
吴老太,哦不,吴娘大惊:“儿啊,你能说整话了?不磕巴了?”
“不磕巴。”杨长帆长舒了一口气,强行解释道,“此前脑子里有淤,堵住了,不痛快,房梁一砸,痛快了。”
“啊……”吴娘也是一声短促的惊呼,脚下一个踉跄,激动得险些晕厥过去。
作为一个女人,她承受太多了,眼下的坚强,也都是被生活磨练出来的。
生了个傻子,谁不议论?可她得挺着,别人说儿子是傻子,她自己却不能承认,她要让儿子有一个正常人的权力,有正常人的生活。为此,丈夫不再与她行房,她忍,丈夫纳妾,她也得忍,庶子挑衅,她更得忍,一切的一切都要咽到肚子里,既要保全了丈夫的权威,又要争取儿子的地位,小心做妻,强势做人。可以这么说,如果没有这么一个强悍的娘,嘉靖杨长帆早就被溺死了。
“我就说……我就说……”强悍的吴娘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我儿!不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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