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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骇过后,冒顿勃然大怒,拍案怒骂道:“阿保机,你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对谁说话!”
“我当然知道。”耶律阿保机无视他的愤怒,冷冷道:“我在跟我们大鲜卑的罪人说话。”
“耶律阿保机,你你你——”冒顿气到眼珠子都快炸出来,大喝一声:“来人啊,把耶律阿保机这个冒犯本单于的狗东西,给本单于拿下!”
号令传下,大帐之外,却没有动静,并没有冒顿想象中的亲兵们冲进来。
冒顿一怔,又大叫道:“来人啊,来人!”
依旧是无人响应。
冒顿这时候就有些慌了,忽然间意识到了什么,眼中涌起了惊悚之色。
耶律阿保机却冷笑着,抬起手轻轻拍了一拍。
掌声方落,帐帘就被掀了起来,一众全副武装的鲜卑兵,就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
冒顿就看到这些士兵们,一手提着柄血淋淋的弯刀,另一手则各提着颗血淋淋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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