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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瑾这才松了口气,忙又一拱手,“愿闻其详。”
“本王要你跟本王合伙演一出戏。”陶商呷一口酒,嘴角扬起了一抹诡笑。
“演戏?”诸葛瑾的脸上,流露出了茫然之色。
……
时已入夜。
被押已久的韩综,在荆轲的喝斥下,乖乖的囚车中下来,铁青着一张脸,闷闷不乐的向着魏王帐方向而去。
自从被俘以来,这位吴国军二代可以说是受尽了苦楚,整日吃不饱穿不暖不说,还天天被关在四面透风的囚车里边,任凭风吹雨打,都只能咬牙忍受。
陶商是苦意要这么折磨他,折磨掉他的锐气,折磨掉他被俘之初,那种自以为是的狂劲。
这么多天的折磨过后,韩综显然老实听话多了,不敢再口出狂言,每天只闷不吞声的默默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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