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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一侧的廉颇却咳喘着道:“若在平时,主公大可不计较,但眼下两军交战之际,主公若不惩治糜竺,就不能整肃军纪,更有可能召至将士们的不满,认为主公存心偏袒,军心便有瓦解的风险,老朽以为,主公还当秉公处置才是。”
廉颇在军中极有威望,他说的话很有份量,陶商不能不考虑,况且他说的也很有道理。
只是眼下正是用人之际,还要留着糜竺来供应粮草,杀是杀不得的,只有稍加惩戒,以儆效效尤。
沉吟半晌,陶商摆手道:“糜竺,你运粮失期,按律理当问斩,念在你是初犯,我就饶你一死,打你三十军棍,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糜竺听着陶商饶他死罪,原本是松了一口气,但听还要打他三十军棍,立刻又吓得神色惊变。
“主公,主公……”
糜竺还待解释时,陶商已不想听他再多说,转身一拂手,左右亲军便将糜竺拖至了一边,扒了裤子就是一顿棍子。
“啊——啊——”
糜竺的惨叫声,回荡在城头,北门一线聚集的千余双眼睛,统统都目睹了糜竺被打的一幕,有人摇头叹息,也有人暗自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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