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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若虚身上无端飞出宝镜,光华流动,遍照二人。
沈炼没有感到窥视,而是一种受到保护的感觉。
天地鉴乃是青玄重宝,不但有‘天视地听’的神通,也能隔绝内外。
张若虚叹道:“还好这里有道主余韵,如若不然便可能将今日的事情泄露出去。”
沈炼神情微动,有些迷惑,道:“怎么回事。”
“你的炼神之法,是否在没有任何修行基础的时候,便可以壮大神魂。”张若虚轻声道。
沈炼点了点头。
张若虚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沉吟道:“如果我猜的不错,你所学的功法,被人下了‘归一道禁’,这个道禁唯一的作用便是,赋予功法道决的唯一性,一旦有人习连后,便不能传授,不能再录于文字。”
“可是当初我习成之后,录功法的纸册并没有消失。”
张若虚淡淡笑道:“那只是还没给外人瞧见而已,纸册还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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