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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溟见情势有些失控,在披拂耳边轻轻提醒道:“主人,那赐婚的诏书,还要不要念?”
披拂恍然回过神来,定定道:“念。当然要念。”
沉粼戾仄的目光立即射了过来,沧溟不动声色地避开,取了两卷黄绸递给荣晓葛契。
披拂捏捏额角,少帝登基之日,不会只有先太子之死,与之对应的,还有两桩大喜之赐婚。其一就是要把自己的妹妹嫁给荣晓葛契为后,第二便是把刚刚昏厥的那个女子赐给新任冥君。
荣晓葛契只是个孩童,被方才惨烈的杀戮吓得魂飞魄散,颤颤巍巍地接过其中一卷黄绸,脸上涕泗横流。
黄绸上有许多他不认识的字,他只能把认识的字一个一个念出来。大概明白自己要有妻子了。
稚气未脱的他对妻子二字还不能理解。只见披黧从屏风后面露出一个背影,和他站在一起,接受众人山呼海啸般的朝拜。
帝后,这年龄不相衬地两人,就是新的帝后。
如果和妶此时还在,她就会明白,何以那日披黧那般失魂落魄地找自己谈天。她也能猜得到,披黧一定是喜欢上了某个男子,却不能违拗兄长的安排、嫁给一个名为天帝的孩童,只得把诸般心事悄悄说给她听。
沉粼掀着嘴角,神色微微一动,似乎在讽刺这一荒谬地结合。但披拂不会改变主意的,他点点头,叫沧溟打开第二个黄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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